艺术家

贝尔纳·弗孔
Bernard Faucon

1950年生于法国普罗旺斯(Provence),曾学习哲学和神学,置景摄影的先驱之一。

1976年,贝尔纳·弗孔拍摄了他的第一批作品。他相信“置景摄影”是“摄影”这一艺术媒介的“天鹅之歌(绝唱),是被纯粹的数码影像和广告性摄影统治之前的最后阶段。1995年,当他对摄影呈现真实力量的信仰逐渐消失殆尽,以至于不再有理由构建 “真实的虚构”景象时,他决定终结自己的摄影创作。

弗孔曾在世界范围内举办过上百次展览,并长期与美国纽约的莱昂·卡斯特里画廊(Léo Castelli)、美国棕榈滩的霍顿·伦茨画廊(Holden Luntz Gallery)、法国巴黎的阿加特·盖拉德画廊(Agathe Gaillard)、伊冯·朗贝尔画廊(Yvon Lambert)和VU图片社合作。

2007年,欧洲摄影博物馆(Maison Européenne de la Photograph)在巴黎举办了一场弗孔作品的回顾展,展出了从《之前的时光 Le Temps d’Avant》到《之后的时光 Le Temps d’après》的全部作品,并最终以“清理木屋 La liquidation du Cabanon”的活动结束。

停止摄影创作后,弗孔发起了一项名为《我青春中最美的一天 Le plus beau jour de ma jeunesse》的活动。这场狂欢席卷了25个国家,吸引数百名年轻摄影师参与,并最终为我们奉献了一场精彩的群展。庆祝、青春和影像的无所顾忌——相机在置景的仪式中交接到新人手中,推迟了不可避免的终结。

自创作之初,文字就已渗透在弗孔作品中。然而,直到2000年,写作才终于替代了摄影,成为了弗孔主要的创作方式——他相继出版了《旅行的恐惧 La peur du voyage》《2550年夏 Été 2550》《之前的时光》等文学作品。目前,弗孔正在进行一项名为《我的道路 Mes Routes》自传式视频艺术项目的创作,他驾车驰骋在世界各地的公路上,以一种浪漫的方式讲述他的人生。

贝尔纳·弗孔写道:“2010年秋天,当这个想法(创作《我的道路》)变得清晰的时候,我有了一种美妙的感觉:尽管时光流逝,岁月侵扰,我还是找到了一种新的表达方式。距离1976年的夏天——置景摄影第一次按下快门,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这会是我最新、也是最后的表达方式。”

2021

展览

书写——贝尔纳·弗孔 2021

艺术家

贝尔纳·弗孔

展期

2021年常设展

开放时间

2021.07.18(星期日)起

地点

成都当代影像馆 D 展厅

《书写——贝尔纳·弗孔 2021》

文/贝尔纳·弗孔

在创作“书写”系列时,我先手写好句子,然后用木板把字迹放大至半米到一米的大小并重新组装,再在木板表面贴上一层能够反光的薄膜材料(scotchlight)。

之后,我带着制作好的文字踏上旅程:摩洛哥、意大利、普罗旺斯、越南、泰国……我将它们安置在了与之契合的风景里。

按下闪光灯的一刻,原本黯淡的词句——我的所思所想——被瞬间点亮为闪耀的光带。

没有刻意抒情,这些质朴的文字是我幻想破灭后的自白。自置景摄影以来,我触碰到生命的不同维度,如此残酷,让我意识到一切都已结束——不仅是摄影的终结,更是生命的终结。而那时,我还不到40岁!

现在看来,这些作品和文字仿佛一句句悲愤的预言,在30年后成为了我严峻的现实。一如我祖母所说:“人生是一出骄奢淫逸的悲剧。”当青春的欲望和贪婪逐渐隐去,一切走向平淡,就像一道寡淡的菜肴,索然无味。

2020

展览

贝尔纳·弗孔 2020

艺术家

贝尔纳·弗孔

展期

2020年常设展

地点

成都当代影像馆 D 展厅

《火焰点燃的风景》

不同于同时代的其他摄影师,弗孔希望用自己的方式创造图像,他用模特人偶布景,构建了一个个交织回忆与想象的场景。他像个魔术师般,把观众拉回孩提时代,然后用那时的眼光来看观众的世界。

法兰西公学院美学教授,同时代最受尊敬的知识分子,罗兰·巴特(Roland Barthes)为这些图像神奇的魅力而惊叹。

艺术评论家、原法国国家当代艺术馆馆长丹尼尔·阿巴迪(Daniel Abadie)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震撼:“让我最为感动的,是他作品中那种让一切归零的特质,让画面还原为直接而透明的。这种‘清零’一般的感情真的太少了,我想我曾经遇到过一次,那是我在阿维尼翁面对毕加索晚期作品的时候。可是对于毕加索来说,那种‘归零‘是欢欣愉悦的,而弗孔的作品却如此清晰地呈现着暴烈又温柔的失望。”

如果说《悠长假期》里的梦境大多明亮而愉悦,那是因为汇聚了弗孔生命中最美好的一段时光,但仍有一些因素让人隐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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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

展览

贝尔纳·弗孔 2019

艺术家

贝尔纳·弗孔

展览

2019年常设展

地点

成都当代影像馆 D 展厅

《我为什么不接受别人的拍摄》

成都当代影像馆开馆之际,展出贝尔纳·弗孔不同时期的创作,这是自弗孔1995年封镜以来,作品首次在国内最大规模的展出。同时,属于贝尔纳·弗孔的神奇小屋也在影像馆内首次亮相。

作为弗孔家族最后的一员,贝尔纳·弗孔将家人们的遗物和自己的许多私人物品安置在了成都当代影像馆,搭建出一个藏满回忆和故事的小屋。

对弗孔来说,祖母是个非常特别的人,她不是通过艺术创造去展示才能,而是把所有的才华和美都倾注到生活中。她的家门永远向朋友敞开,即使自己不在家,朋友们也可以进来休息、探望。弗孔从小听着立钟的声音长大,充满了回忆。

声音和味道是最能唤起回忆的元素,这些属于祖母和父母的回忆,如今都被安置进成都当代影像馆的弗孔小屋里。

对谈现场,弗孔分享了一件8岁时的趣事:有一次在学校绘画课上,弗孔特别沉浸地画他的世界,老师走过来说:“这真是太稀奇了,你出生在一个全是艺术家的家庭里,竟然这样没有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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